从未再在他面前犯过哮喘,他便相信兄弟们的话,认为我的病是为了留下他假装的。
我们两人之间一旦有了缝隙,便会越裂越大。
邵嘉木开始对我冷漠,怨恨,到最后无情地拿我当做给苏语禾表忠心的工具。
他任由自己的兄弟奚落我倒贴,却不允许别人说苏语禾半句不是。
他不再对我好,可又不愿放过我。
每当在苏语禾那里碰壁,他又会给绝望的我一丝希望。
如此反复,乐此不疲。
可渐渐的,我也累了。
变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。
到现在,见面以后也相顾无言,甚至都不如陌生人。
我暗恋他三年,无底线地和他纠缠十年。
终于要结束了。
泪顺着眼尾打湿了头发,我侥幸捡回了一条命,偷偷做了一个决定。
“够了,现在这里只有我,你演给谁看?”
“言情剧看多了吧你。”
邵嘉木插着兜进来,将病房门重重甩上。
他伸腿勾了个凳子,坐在我床边。
再次听见他的声音,我条件反射地心生恶寒。
我转过眼珠,两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