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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月,常日以忙公务为由早出晚归,甚至夜不归宿到底是在干什么。

也是在九个月前,穆莺莺被诊出喜脉,燕回连夜抛下也有身孕的我来到这里。嘘寒问暖,欣喜非常。还给邻里和下人都发了糖包,从早发到晚,发了一整个巷子。

等到第二日的晚上,他才姗姗回到府中,给了我一包碎的不成样的糖。说是回来的时候太着急,不小心摔地上了,让我别嫌弃。那笨拙求我原谅的样子,好像真的是一个满心都是我和孩子的准父亲,现在想来估计是他们分剩下的。

“穆夫人被金贵的呵护着,从来没有孕吐过;还特意请了名医常住府中,时时照应;甚至很多金贵稀奇的玩意儿和名贵药材都没有断过,那银子流水一样的花出去眼都不带眨的。”

穆莺莺整个孕期怀的舒心顺利,可我却因为种种原因,这一胎怀的格外艰难。

怀孕初期,我没日没夜的孕吐,想请大夫却被婆母呵斥矫情,生生吐成了皮包骨。夏日炎热的时候,屋中蚊虫作祟,婆母以对胎儿不好为由,不让我用驱蚊的香料,以至于满身红疹。冬日寒凉的时候,御赐的上好锦被不知所踪,我也没盖过宽大的棉被,即使脚得了冻疮,说出口却没用,他们觉得我矫情。

怪不得从那时起就不让我看账本,府上的吃穿用度也明显缩减,原来银子都花在这里了。怪不得明明听说父皇赏了好些赏赐,我却从来没有享受到,原来都进了穆莺莺的口袋。

我在阿麽的关切声中回过神。“姑娘,你怎么哭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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