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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我喝粪水,因为只有这样,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踩在了萧鹤云的头顶。

我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,母亲求他放我一一条生路。

他表面称好,实则让人将我母亲绑在马后拖行数十里,道道血痕。

我跪在地上不停的给萧景然磕头认错,萧景然却不觉得解气,阴狠的笑了:“我想到让萧鹤云不好受的法子了。”

他命我在长安街上,一步一叩,嘴里大喊:“萧鹤云那个草包,也配让我喜欢?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作呕,我心中所爱只有三王爷萧景然一人!”

从前,人们夸赞我和太子感情甚笃,是天定的良缘。

现在,人们骂我水性杨花,自私狠毒,和秦楼楚馆里戏子没有区别。

萧景然将我的所有自尊都踩在脚底,我都不在意。

可我娘被马拖行后,脊椎骨断了三根,她再也没办法弯腰给我擦眼泪说我的囡囡不哭。

她禁不起萧鹤云那一脚,也禁不住三十大板了。

我拼命的嘶吼,想要冲上去拦住萧鹤云,可我的手却只能触摸到一片虚无。

我才惊觉。

我已经死了十年了。

2.

三十大板下去,母亲皮开肉绽,手里却紧紧攥着一方鸳鸯手帕,嘴里不停的念:“蓁蓁,我的蓁蓁,娘好想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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