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肚皮上满是鲜血才肯停下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两人结束。
“好了,时炎哥哥,姐姐坐了这么久也该看够了,别忘了姐姐今天还有手术要做呢。”林晴晴慢条斯理的穿起了内衣,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。
宋时炎眼中的情欲渐渐褪去,转而被厌恶替代。
孕肚上粗糙的绳子部分已没入我的皮肤,整个肚子血红一片,血水和绳子纠缠在一起,最终汇聚在地毯上。
宋时炎冰冷的语气传来,“正好,还省的医生开刀了。”
这是我第六次被人摁在手术台上,我哭喊着请求医生不要拿掉我的孩子。
医生熟悉的操刀,开始麻醉。
下一秒,我清楚的感受到肚子里的生命颤动了一下。
我疯狂的撕扯掉身上的无菌布,“我的孩子…在动,他真的在动,你们这是在杀人。”
医生平静,“林女士,宋先生签字并交代了今天的手术您的必须完成。”
我撞开手术室的门,拼命地往外跑。
地上追逐我的是一串血红的脚印。
最后迎接我的还是熟悉的手术照明灯。
原来,不足月的孩子也有轻微的哭声。